2014年9月15日 星期一

《那一季 油菜花開》

油菜花開,燦爛的,鮮黃的,那麼明亮,那麼耀眼,卻是那樣的能溫暖人心。

今年,觀賞油菜花是一個旅遊熱門。報紙鋪天蓋地的介紹路線景點,旅行社也開通了數條熱線。而我,是個怪人:正在風頭上的,一律忽略,決不湊熱鬧。於是,春暖花開的季節裡,我錯過了最好的看花時節。 幸好,有同學們的盛情相約,才收穫了那漫過田野春意。

逆著城市的方向,橫跨讓每個岳陽人都為之自豪的洞庭大橋後。一切變得與城市不同,沒有了喧鬧,也沒有那些浮躁。周圍安靜,只聽見車外的風呼呼的叫囂著,和那滿眼滿心的綠,彷彿進入了一個畫中的世界。路旁,成片的艷黃迎風搖擺,一簇一簇的花努力的綻放著;風來時,側著身子迎著,風去時,昂著頭立著。在那片肥沃的土地中,驕傲的展現著鮮黃的風采。

路上行人稀少,車輛偶見,有時還會出現個挑著扁擔行走的農家人,滿臉是滿足和希望。路過君山, 我們改變原定計劃,車轉向了君山方向,大路上下來,便上了小路,前行不久卻突然逸出一股泥土的芬芳:環顧四周,已是洞庭湖濕地,再遠處,便已分不出是綠草還是湖水了。停下車,向前眺望,是一片柳林,不知何故,都被攔腰截斷,只剩下粗壯的主幹,與周圍的環境對立著,卻又是融洽;獨樹一幟,卻隨遇而安。我們在這片柳樹林地邊停下腳步欣賞著,感受著寧靜與安然。稍後重新向前:綠意越來越寬廣,放慢速度;附近的景色越來越妙曼,有時是荒地,有時是油菜地,有時是兩個老者趕著一群牛的悠然自得地在吃草。看看周圍,偶爾抬頭望望天空,感覺時間停滯,感覺不再有煩悶。那天,開了很久的車,卻不覺疲勞。只記得那探往路中央的油菜花、油菜莢,和空氣中瀰漫的綠色肥料味道。     

那記憶中的油菜花開的燦爛。 明年今日似水無痕;那時,那人. . . . . 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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